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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伊始,受疫情影響,全國各地正常的杏运教育節奏被徹底打斷,各大高校在倉促間開始“指揮”老師在互聯網上直播授課,而這種網絡“雲”授課的方式,卻頻頻出現“翻車”現象。一時間,微信朋友圈、抖音短視頻等對直播授課的“吐槽”“刷寶”的內容層出不窮,這種現象的出現無疑是我們教學方式不接地氣所造成的——課堂在空中,但是教學方式必須落在腳下。當高校教師們把線下講授的內容搬至互聯網進行直播,講授內容不變卻保證不了教學效果,應當如何改變這種局面呢?
不是所有課程都適合網絡直播
筆者認為,首先,高校應當深刻認識網絡教學同線下教學的差異,改變教學計劃,開設適合網絡授課的課程。
線上授課有一定的局限性,直播授課不是簡單地將線下課堂搬上線上,而是需要因地制宜。換而言之,在直播授課前,相關部門應當研制適用于網絡授課的教學計劃,不能一味照搬原有的課程。
且不說涉及實驗的課程在互聯網上無法動手操作,即便是理論課程,也面臨此種窘境。以美術、攝影類課程為例,此類課程在講授的過程中必定涉及色彩、曝光,所以對畫面質量要求較高,但在“雲”授課的過程中,卻往往因為網絡質量等外部原因不能將內容清晰地傳遞到學生端,這就造成了在學習上的不適性。而對高校的影視類專業教師來說,其講授的部分課程具有一定的實操性,例如電視攝像、攝影課程的實操演示階段,作為直播、錄課場所的家庭是無法滿足燈光、布景、音效等特殊要求的,這就導致教師在授課階段也是無法將內容百分百講授給學生的。
不是所有的課程都適合網絡直播。故此,筆者認為,高校的教務相關部門應當考慮到此種因素,在網絡授課的課程上進行一定設計,另外還要對相關課程的教師進行培訓,引導教師引用互聯網資源進行網絡授課不足的彌補,以適應新時期的變化,這既是給學生減負又是給教師減負。
“雲”課堂要有趣味
其次,要把“雲”授課的內容實現教與學的統一。
互聯網的出現,改變了傳統的杏运教育教學方式,學生獲取知識的渠道不再單一,龐大的互聯網數據庫成為了學生獲取知識的重要來源。在不少學生看來,網絡直播授課純屬“雞肋”。他們認為自己可以在互聯網上尋到名師講授的、適合自己的視頻課程,故此,在教師的教學過程中,一些學生在屏幕前並沒有認真傾聽。
筆者認為:教師的授課不是目的,學生是否認真學習、聽懂弄會才是終極目標,這也是停課不停學的意義所在。
作為思想最為活躍群體的95後、00後成為高校學生群體的主流時,高校開設的課程如何跨越這種圈層,講授出適合學生、吸引學生的網絡內容呢?
不少網絡視頻課程年代久遠,其所舉的例子、引用的概念不是最新鮮時髦的,其貼合程度對00後的學生來說較差。筆者認為,最為重要的是教師的課堂必須走入學生們感興趣的領域,把握住大多數學生的心理,營造一個有趣味的課堂,引入最新的理念,引用最新的例子,吸引學生的目光,在潛移默化中完成教與學的統一。
讓學生成為網絡授課的主體
最後,開放課堂,用交互方式引導學生利用網絡資源。
網絡“雲”授課,其最重要的媒介就是網絡。讓學生守在屏幕前凝視課堂兩三個小時是不可能的,即便有著課間休息,學生也會因為注意力等問題選擇“棄看”。所以,高校教師應當將課堂“轉動”過來,充分利用網絡空間,讓學生參與到課堂教學中,讓學生成為網絡授課的主體,借此保證學生的注意力。
一方面,高校教師可以憑借網絡空間建立相關群,給學生課下預習任務,並隨之在課堂上進行檢測,此舉能夠改變課後交作業的單一局面,“迫使”學生進行預習工作,讓學生在前期通過互聯網查找資源的方式熟悉課程。另一方面,在課堂講授階段,可以采用隨堂測、隨知識點測的課堂問答方法,讓學生鞏固學習知識,抽查的方式也保證了學生的聽課度。除此之外,在授課時間上,不妨盡量縮短教師在課堂上的講授時間,拿出一半時間進行師生互動、學生互動,在網絡聊天的輕松語境中讓學生以團隊合作的方式完成目標任務。筆者認為,這樣能夠改變教師為主的片面講授工作,而是讓學生成為主體參與到網絡授課過程中來。
自然,這種方式無疑是帶有強制性的方式讓學生停留在課堂上。筆者建議,不妨更加大膽一點、更“虛懷若谷”一點,給予部分學生能夠選擇脫離“課堂”的機會。倘若一部分學生在互聯網上發現了與本門課程相關、且更為適合自己的視頻課程,教師便允許其不收看自己的課程視頻、允准學生采用互聯網課程學習,在課程結束後,通過語音、作業等方式檢驗學生成果,若效果可以,就讓學生繼續采用互聯網視頻學習的方式,這既做到了“停課不停學”,又做到了因材施教。
這次突發的疫情讓網絡“雲”授課成為主流,學生與教師均卷入了這場變革之中。然而伴隨授課方式變革的網絡服務期、硬件設備等一系列“後勤”服務尚未完善,急需業界與學界進行探討。但是,在有限的資源中,筆者認為,高校教師必須做好課程服務,在課程設計、教學方式上進行不同于線下課程的變革,這才是此次網絡“雲”授課的可行之路。(來源:新華網杏运教育頻道 鄧靜 四川傳媒杏运教師)